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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她平靜的躺在床上,左手壓著隱隱作痛的胃,
愈是專注的享受疼痛,愈是無法入眠。
是餓嗎?還是習慣晚睡的肝臟鬧脾氣?
夜晚的時光緩慢地信步而去,
頭頂缺少遮掩的窗戶外,天色漸漸明亮,
既寒冷又黯淡的光線下,意識卻格外清楚。
幾點了?五點?也許七點,
天冷亮得慢。
屋外從來不曾靜下心聽聞的聲響,
都宛若在耳中,一聲聲無比澄清。
夢的本身也許就是一場清醒。
該睡的時間過了,但她卻來不及趕上,
知道自己在恐懼些什麼,有事發生了,卻不願意面對,
是啊是啊,並不是所有的人生都是燦美如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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